张星尘挑眉问道：“我们有那么火吗？”
“那不是肯定的吗！？”
视频电话那头，乔山原本憔悴的面孔一扫而空，整个人和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百倍，明明认识好几年了，却还十分稀罕的不断上下打量着张星尘：“你还不知道吗？已经有直播平台直接开价年薪五千万说想要邀请你们去做主播了，现在论坛上的人都在瞎猜你们是哪个职业玩家，是不是内测竞速的冠亚军什么的……”
“五千万？”
张星尘啧啧两声：“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不过话刚说完，张星尘突然想起了身后的飞鸟，回头瞥了一眼，笑得更开心了：“叫花子也有五亿呢。”
飞鸟手上动作一顿，幽怨的嘟哝了一句：“……莫欺少年穷。”
“懂。”
张星尘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死者为大嘛。”
说着说着，张星尘和乔山忍不住笑了出来。
飞鸟本来想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不过后来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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