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
张少龙轻声嘀咕，然后让警卫员将李林杰的靶纸铺在桌面上，向四周的人问道，
“你们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两个十环、一个九环、一个八环、一个七环，弹着点分布不均，普通人看不出什么问题。
做为射击教练，张继良一看到这张靶纸就惊声叫道：“天呀，这不可能！”
“张教练，你看出问题了？”
张少龙询问。
张继良没有回答，而是将手入在靶纸上轻抚，声音略微颤抖地说：“张首长，我想先确认一下，五发子弹的顺序是不是七环、八环、九环、十环、十环？”
“嗯，没错。”
张少龙点头轻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