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冷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说,我杀的那些人的罪孽?”
“那是他们都该死!”
魏叔双手握拳敲了一下桌子,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杀友里惠是因为她是不知廉耻的同性恋,她杀了我儿子!”
“我杀了那两个年轻人,是因为他们都被友里惠的亡魂给迷惑住了。”
“明知道对方是有夫之妇还想着挖墙脚,这种人该死!”
杀人犯总是为自己杀人找绝对正当的理由,魏叔也不例外。
陆和稍稍距离他远了一点,免得他的口水溅到自己:
“我不是说这个。”
陆和尸试图帮他找找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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