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貌冷峻的男人点了下头,“我怀疑就是那幅失踪的《鬼骏图》,虽然我没有见过真迹,但整体给我的感觉确实就如传闻中所说。”
老先生愈发不懂了,低声道:“可这幅画我仔细看过,手笔绝对出自宋恪礼没错。”
“我自然知道这幅画是出自宋恪礼之手,因为就是他彷制的,可既然是彷制,那幅真的《鬼骏图》一定在他手里。”男人看向门外,“而这两个人能拿到这幅彷品,说明他们和宋恪礼关系匪浅,顺着他们这条线,说不定会有大发现。”
“可外面在传,宋恪礼失踪了,他曾经的家也已经人去楼空。”老先生开口。
男人冷笑一声,“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不出去躲一阵子怎么办?我想现在弄不好,他已经被东洋人保护起来,说是保护,实际上…呵呵,就是监视。”
“掌柜的。”老先生有些警惕问:“你的意思是,刚才两个人…和东洋人还能扯上关系?”
“有可能。”男人回答。
“我说掌柜的,咱们操心这个做什么?”跟班无所谓的撇撇嘴,“咱们是生意人,和谁做生意不是做,无论是东洋人,还是黄头发蓝眼睛的西洋人,有什么区别?谁给的钱多,咱就和谁做生意,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那是你祖上的规矩,别带上我。”掌柜的皱起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跟班愣了一下。
“我不管这幅《鬼骏图》最后的归宿在哪里,我也没那么大胃口要,但底线是必须留在我们的土地上,绝对不能被外邦人带走。”掌柜的话掷地有声。
“打倒卖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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