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然居高临下盯着她,就像在看一条死狗。
腹部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缩成一团,毫无疑问,她的肋骨最少折了好几根,而且内折后的肋骨还很可能已经刺穿肺叶,每次呼吸,都有血沫喷出。
尘然叹口气,十分无辜的耸耸肩说:“苏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他蹲下身,拍了拍被头发遮挡住的,那张原本素白,如今布满血污的脸,苏小小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尘然抓过她的手臂,伸手去拿苏小小手中的匕首,“嗯?”尘然顿了一下,他想抽出匕首,但居然没成功。
“还真是顽强啊......”尘然站起身,随后狠狠一脚踩向苏小小握刀那只手的手腕。
“咔!”
清脆的声响令尘然陶醉,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多少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但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令人兴奋,血脉喷张。
就像他痴迷于钢琴,但他不喜欢那些柔柔弱弱的曲目,他喜欢那种血脉喷张,喉管都要炸裂开的旋律。
就像贝多芬的暴风雨奏鸣曲。
整个世界都在自己耳边炸裂开,每每听到前奏,他都会感觉自己像是漫步在大雨滂沱的城市街头。
街上空无一人,仰头看天,漫天的雨幕仿佛都要没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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