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学历史的？”
叶蓁蓁示意乔舟边走边说。
“不是，我初中肄业。就在我中考那一天，我们的城市开始了大规模的畸变，我的试卷几乎吸光了我的血，整张卷子白的交到我手里，红的被警戒队的哥哥拿走。他替我死了。”叶蓁蓁丝毫不见低落，是遭受不断回忆后麻木的样子。
乔舟识趣的闭上嘴。
叶蓁蓁领着他从公共通行轨道前往学士路两千层的商业区。
“你一定是刚刚醒过来的。齐姐姐刚来的时候也是你这个样子。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能提过往了。”
“为什么？”
“畸变前的日子太美好，不容外人触碰。活到现在的人又几乎都背负着至亲的血和故人的爱恨，这些是禁区。久而久之，大家都养成了不问往事的习惯。这是当下最重要的礼仪。”
叶蓁蓁停下脚步，回头看乔舟。
学士路一共有三千个编号，眼前，便是第两千个编号中最繁荣的地带——二号商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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