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镇的入城大门上,一块本应有地名的匾额,早就风化的看不清楚,只能勉强看到个黄字,其余两个字能猜出个城字,另外那个字就猜不透了。
低矮的土质城墙,看样子也是随意做做样子,就四米不到的高度,防不了什么东西。
入城的地方,门楼下,就一个喝的醉醺醺,已经不省人事的邋遢中年男子。
隔了几丈远都能听到他如雷的鼾声。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大概是少有人通过,所以摆了几个古旧的木质拒马。
他们站在拒马前,呼喊那中年男子。
两人轮流喊了多遍,发现这人睡得太死,交换了个眼神,唯有自己动手了。
把拦路的木头拒马一脚踢开。
两人来到城门的门洞下,推了推那中年人,想问问情况。
他却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看样子他这里是许久没有人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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