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弟弟有些犹豫,钱同胜一拍座下的椅子的扶手,声音拔高了几度:
“这小比崽子都骑老子头上来了,教训?老子不灭了他,传出去我们家脸面在何处?你不是没看到今天那些村里的其他人看我们的眼神?若是今天晚上放了他,这钱家的族规就不足以立!”
说到这里,钱同胜看着弟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呀,就是关键时候下不了狠,你瞧瞧你,在城里搞大女人肚子,然后被讹上,家里派人帮你把那女人沉河,你倒是好,悄悄把人放了,要不是爹帮你擦屁股,现在你已经害得全家蹲大牢了,你呀你,三十几岁的人了,什么时候能真的扛点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可……唉!”钱同应听大哥这么说,手里的拳头一下紧一下松,嘴上支支吾吾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整个人颓了下来。
现在把反对的声音压了下来,钱景存一房所有的儿孙二十余人,几乎能来的都来了,钱同胜看时机差不多了,与身旁的人打了个颜色。
不一会儿就从祠堂里一个密室里,推出一车的长弓和箭矢。
众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都沉默的没有出声。
钱同胜甩了甩手,指着那车弓箭,与众人吩咐道:
“会使弓的自己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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