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试探我？”
这个问题仿佛一双催命的手，伙同着那棺材里的气息，一下握住了李道玄的脖子。
“原来是他，难怪那个少女会说再次“降临”！”
十几年未曾有过的情绪开始在他内心翻江倒海。
“天魔……”
从小在皇宫耳濡目染的杨衍，终于等来了自己熟悉的情节，他站起来大呼道：“你敢直呼大人名讳！”
凝结的剑意让李道玄心神恍惚，他感觉世界观开始崩塌……
最终脑海中化作一句，该来的还是来的。
他低下头，默默解开发簪，披头散发，匍匐下来，最终五体投地，身为元婴期他，熟练的像是做过很多遍，五体投地拜倒在地，朗声道：
“拜见天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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