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声问:“周末爷爷生日,你回来吗?”
赵宫泽却头也没回:“那是你爷爷,又不是我的。”
欧娜远远从街角拐过来,这条街五十年前曾经很有名,整条街都是仿古建筑,因此吸引了众多的游客呼朋引伴而来,沿街的人们抓住商机做起了食宿生意,商业化太过之后,渐渐地游客就变少了,街道又慢慢恢复了平静,然而有些为了方便做生意而进行的改造留了下来,让整个街道看起来多了几分不伦不类。
街道的尽头有一间武馆,本行是铸剑,也收徒弟,是这条街最大的四合院,不论街道热闹或是冷清,始终未做过任何改变,静静伫立在街角,风霜雨雪里笑看了百年四季交替。欧娜推开门走了进去,武馆已经不再收徒,也无人铸剑,院里静悄悄的,墙角台阶都可看出时间的打磨,一进门就映入眼帘的演武场依旧被收拾的极为干净利落,场边的武器架上插着各式武器,都被精心的保养擦拭过,像是一排整装待发的战士。欧娜穿过演武场进了正对大门的会客厅,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匾额,上面写着“返璞归真”四个大字,她绕过大厅从侧门进了后院,一位老人正坐在院中老槐树下的石桌旁,细心擦拭着手中的剑。
欧娜走上前坐在老人身边,替他倒了一杯茶。
“爷爷,怎么不在屋里坐着,院里风大,您生病刚刚好点呢。”
“不碍事,我习惯了。这里总要有人留守,等着宫泽有一天回来继承。”
“咱们别在这儿自作多情了,他早就抛弃我们和铸剑厂,去过新的生活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赵宫泽了。”
“人都会因为一些想不通的道理走些弯路,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想通,承担起肩上的责任。赵家人重情守义,一诺千金,他有心结未解,但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赵叔叔到底去哪儿了,这么多年了一直下落不明,要不是这样,宫泽可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万物有因则有果,一切都是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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