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不得了啊!”于中庭大街交接的路口上,一个人探出头伸长了脖子,指着中庭大街上一个穿着囚服的老头:“你们看看,那个老头是肜鄌郡的县令。就是因为那老头,我才和诸多同乡出来谋生计。”
“你们不知道,那老头的祖上有恩于人,那人在暝咒宗一个圣者手下做奴仆。从而通过这层关系,他的祖上做了我们哪的县令,这一做就是三代。”
“什么鱼肉乡里,什么苛捐赋税,都不足以形容。也不知道是他还是他祖上做太多缺德事,他生下来的五个儿子,三个是傻了,一个早夭,还有一个是别人家的种。”
饶是这样沉闷的杀伐之景,听了这人的话,旁边的人当即忍不住咧嘴一笑。
“你说的那个,有啥可惊讶的?”听了那人的话,当即就有人不服,站出来并且指了更远处一个穿着囚服的人:“你看看那边那个,对就是眼睛有些斜视,现如今还非常慌张的那个,还一直叫嚷着天理、天理喊冤的那个。”
“那是我们县的,是一县之长。他利用职权,将我们县唯一的经济来源‘菩稔果’强取豪夺拿在手中,只许他自个家种植,若是别人中,轻则放火烧山,重则下狱。”
“到后面更是变本加厉,美其名曰地说,让我们县的人一块集中种植,其实就是将一县人口,全都变成他们家的奴隶,为他们家劳作。”
“因为这恶瘤子,我们县如今只有孤寡,但凡有力气的人,都出来谋生计。”
“你们说的还只是小儿科。”又一个人插嘴进来:“刚刚的时候,你们没有见到,有一辆囚车很大的,里面关着三个人的那辆。”
“那是我们县的,被人称为‘三皇’。老大董文弄墨,是县里的文书,主管税收。老二有着一身武力,是县里的校尉,老三是县里的县令。”
“这三人分工,整个县当成了他们家的私有财产,一些想要出来谋生的人都不行,路引这东西他们根本就不会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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