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挥手让因果散去了。
而在同时,亦或者说玄妙非常的,时间线的波动之上。大唐·玄宗年间
一名背负长剑的青年道人大笑着摆着手,从一户大户人家门里走出,也不管后面追出来的那面色苍白的青年文士,只顾着迈步快走,后者伸出手挽留道:“道长,道长,且停一停啊,停一停,今日相谈,甚是欢喜,不过夜再离开么?咳咳,小生,小生真的是一心求道啊。”
“还想要和道长秉烛夜谈。”
“一心求道?”
青年道人回眸一笑,看着那衣便绫罗绸缎,食便山珍海味的文人,看着两侧自然有侍女搀扶着,大唐民风开放,侍女外面披着一层薄薄衣衫,遮不住胸前柔腻,也不忌惮在外人面前和文人亲近。
啊呀,难怪这家伙年纪轻轻,每日食补药补的,还是一脸气虚的模样。
病根却是在这里。
于是吕洞宾忍不住手中的长剑一转,调侃玩笑道:
“兄台这连续遭剑,怕是寿数终究不长,不必说是能够飞升成仙,就算是颐养天年都算是个奢求奢望的事情了,怎么样,要不要和我来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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