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有了一种大夏天里被拉着出去加班,好不容易回家之后灌了一瓶冰镇快乐水然后瘫软下去的放松感和愉快感,打了个嗝儿,道:
“总之,不管你是怎么猜测到的,这把剑,是谁铸造的,我肯定不能说的。”
开明崽又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了个吸管,伸进玻璃可乐瓶里面,然后用后槽牙把吸管咬瘪,慢悠悠懒洋洋地吸着气。
至于因果权能能不能察觉到什么?
尽管说开明和白泽没有对这件事情进行个大会商讨一下,但是他们都是多少年的老油条了,只是扫一眼就知道彼此肚子里转的什么念头,现在这件事情,就是哪怕他们知道卫渊能看出来,哪怕是青衫龙女献也知道他们知道卫渊看得出来,他们都得装作不知道。
麻烦太大了。
太大了啊。
谁沾谁傻逼。
卫渊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开明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要你去取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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