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思绪微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子微微亮起。
老人抚须颔首笑道:“儒家弟子本不该信命的。”
“老子,还有那位张角,他们的道路本来就该已践行完成了,已经功行圆满了。”
“再留在这个滚滚人世间,对他们来说也不过只是桎梏罢了。”
“就像是画蛇添足一样,他们若是选择留在这个时代,就是被桎梏而死了,境界只是会一跌再跌。”
“但是老夫的道路却还是要在这人世间走一遭啊。”
“我和他们从来不同。”
在那个春秋的乱世之中,几乎一生都在行走于天下的老人嗓音温和道:“我曾经和子路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后来想想,他或许并非是不知道这一点,只是看到了卫国的百姓生活苦楚,所以选择了哪怕是危墙之下也要亲自去走一次。”
“其实子路最后已经回答我了啊。”
“我问他,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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