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淡淡道：“和本座打的是不周功体。”
“又与你何干？”
卫渊瞠目结舌。
天帝离开，白发天尊似乎也难得心中酣畅淋漓，而后却也慢慢收敛，看到了旁边大尊的残骸，对着不周山道：“一世因果一世了，老伯，你的因果，我还了。”
“也该走了。”
开明听到这句话，看着前面的背影，迟疑了下，还是道：“你不去见珏吗？”
“不了。”
道人坐在青石之上，嗓音平和下来，道：“过去之我非我，现在之我非我。”
“现在之她也并非是过去之她。”
“相见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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