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神色平和宁静,将手中喝完了茶水,变得温凉下来的茶杯放下来,自语道:
「已经走了。」
他怎么可能感知到不到,后面有人?
夫子不言,只是专注着将这琴音的完成了,让那琴声逐渐悠扬而后转而低微落幕,似乎更适合握剑而非抚琴的手掌轻轻按在琴弦上,只留下了一丝余韵,方才抬眸微笑着道:「不去送一送吗?」
黑发道人沉默了下,道:「何必相送?」
夫子起身,道:「老夫知道你的意思若是我猜测得不错,你在察觉到有一丝丝迹象之后,就一直控制自己和她的距离,甚至于避免和她的太多接触,以免真的有朝一日出现感情。」
「未雨绸缪,不过如此。」
「但是有的时候,告别也是要亲自去做的,阿渊,你不能够用沉默来表达一切,有些事情,你不去让它结束的话,那么心里面就永远都会空着一块没能完成似的,空空落落,几百年都不会好。」
「去吧,就当做是对那孩子堂堂正正的回答,堂堂正正的拒绝,以及,最后的告别。」
「就当做是回答她来此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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