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虽然最看不清楚自己,但是估计出自己的行为轨迹也很容易,不过,大部分将领都是知彼不知己,这是名将溃亡最大的理由之一,渊的话,难道说那一世布局的时候,他的脑子不大好使了吗?”
库嗤。
空气中再度传来仿佛箭矢扎心了的感觉。
卫渊手掌颤抖了下。
想到了明代的自己。
少年补充道:“我不是说太蠢,而是说,缺乏自我的认知。”
“反倒是让对大局的判断,越发清晰,而也只有如此。”
“才能够让本来就至情至性的阿渊,以自己为棋子,否则的话,他肯定要犹豫再三,直接掀桌的,毕竟,大贤良师虽然教导了他道法,但是他小时候可是混在了黄巾军里面的,某种意义上说,是起义军窝里长大。”
“而大贤良师,倒是亮见过,掀桌子掀得最彻底的人。”
“想来渊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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