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能打?”
“不,我不能打啊。”
曾经三次问夫子什么是仁,而因为自身所修的境界,得到了三次不同回答,多次询问夫子该怎么种地的憨厚男子理所当然地道:“我一点都不能够打,只是在老师的教导下,粗略地懂得了六艺而已。”
他的神色憨厚。
像是个种地的,也确实是个种地的。
后世的农家有两派,一派是宣扬自己得到了神农之力。
另一派是抒发重农重稼思想。
而第二派几乎直接受到他的影响。
而这个相当憨厚的男人,曾经在齐国伐鲁的战斗里,充当先锋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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