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樊迟,子迟,唯一询问老师该怎么种地的学生,在夫子去后,天下各国向夫子弟子抛出橄榄枝,做上卿者有之,为大族客卿者有之,作为一国君主之师者也有之,而曾率领鲁国左师,将强大齐国军队碾压掉的樊迟却留下来。
他婉拒了邀请,继承夫子的私学。
“正是因为我的天赋太低,所以才能继承老师有教无类的风格。”
一位女子看着他,道:“那孩子又来问了?”
樊迟苦笑点头,叹息道:“可惜啊,我终究不是夫子,没有办法解答那个孩子的疑惑不解。”
他的夫人笑着道:“你已经是天下的大贤了啊。”
曾经憨厚,沉默的青年,此刻已经多出了凛然沉稳的君子风度,闻言却自嘲一笑,道:“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是子路在这里,如果是回在这里,甚至于渊在这里,都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啊。”
“他们如同箭矢一样洞穿乱世,对自己的道路笔直不疑,不像是我。”
已经被成为夫子的樊迟自嘲道:
“我曾经三次询问夫子,什么是仁,什么是知,每次都因为我的境界不同而得到了不同的回答,但是我甚至于无法回答那孩子的问题。”
“夫子说,仁者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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