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子路问仁,夫子说刚,毅,木,讷近仁。”
“就是老师我也不求你怎么样了,你能保证刚毅,同时别那么敏感,被那么容易炸毛,少说几句那就靠近仁了,子路啊,他的秉性本来就是勇敢的,只是有时候过于勇敢了;而子张,他性情偏激,老师告诉他,恭,宽,信,敏,惠,能做到这五点,就是仁了。”
在提起师兄弟的时候,樊迟眼底有光,而后黯淡下去。
“只有夫子能指点他。”
“可夫子已经不在了。我只能做到有教无类,却无法因材施教。”
“我们里面,最遵守道路的,全部都已经离去了啊。”
“颜回,安贫乐道,不事诸侯,子路……他真的做到了,有杀身以成仁的事情,君子正衣冠而死……,还有他……”
旁边女子看到夫君神色悲悯,道:“你刚刚给了那孩子什么?”
樊迟呼出一口气,道:“是师弟的手稿。”
“当年弟子们不知道大考了多少次,这是他唯一一次不在末尾,也是他唯一一次被夫子认为可堪得道,在那一次能和颜渊子路并肩的时候了……或许,对那孩子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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