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嘴角抽了抽道:“那,那母亲不行的话,好友呢?”
老人回答:“燕赵十年血战自这一年开始,而燕国同样有质子,他们一并长大,因为彼此都有可能被赵人随时暗杀,反倒是难得能相互信任的好友……”
“他曾在年幼时听过乐师击筑高歌变徵之声,非常喜欢。”
“曾经在被子里藏了筑,说要做乐师。”
白泽感慨道:
“这相同处境,肯定同病相怜,又是两小无猜,彼此性命托付的好友,至少还有好友,还有爱好,要不然也太惨了些。”
董越峰沉默,没有回答,只是转而道:
“他的一生,其实很苦啊。”
“我看很多书。”
“历史总是这样,处处都是遗憾,从不曾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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