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裴昱的剑术之强悍可怖,才让他在无战事的时候离开战场,担任如此职位。
这一下非但是说闲话的村民,就连周围的江湖人都刹那间觉得周身一寒,明明是盛夏,却是连一只虫儿都不敢作声,仿佛瞬间变成了隆冬腊九。
最终这一场白事结束,裴昱亲自招待来访的客人们。
灵堂刹那间就变得一片安静。
年岁正好,姿容绝艳的公孙看着师兄把客人们送出去,暗叹声气,她和师兄自小陪伴在师父左右,所以知道,这位白发少女素来都是性情冷淡,无论何时脸上的表情都不会有丝毫变化,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多年如一日的古井無波。
“您不必在意他们的说法,我们都知”
女子忽而觉得不对,转过头来,刹那间失神。
她看到那白发少女站在那里,右手抚摸着木棺,一双眸子幽黑无光,大滴大滴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少女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用手掌擦拭眼角的泪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最后低下头怔怔看着双手,看到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在自己的手掌上。
她拾起头,看向公孙:
然后托起白皙手掌上晶莹的泪水,像是托着宝物,没有语气起伏地,轻声柔软询问道:
“这个就是眼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