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伯洗头的时候,水换了好几大盆。
简直就像是在那座山里给埋了几百年似的。
洗出来的水根本不是水,几乎是一盆一盆的泥浆。
最后卫渊给这被自己撞倒的老人按摩过背后的肌肉筋骨,疏通气血之后,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势原因,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反倒是那位白发老伯,被以气机疏通气脉,又洗漱之后换了一身暖呼呼的衣服。
看上去终于不像是从山上捡下来的了。
常羲冷眼旁观,看着卫渊最后因为伤势龇牙咧嘴坐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道:“自己都过河难保,居然还有闲心思来照顾其他人,人族,你现在和你在战场上表现出的可不一样。”
卫渊坐在椅子上,咧了咧嘴:“没什么不一样的。”
“这老伯毕竟是我撞倒的,照顾好也是应该的。”
“总不能一走了之。”
常羲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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