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圆觉脚下神足通施展开来,不会比道门的咫尺天涯慢多少。
和尚一口气奔出了上百里地,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吐出一口气来。
还好,还好。
圆觉嘴角抽了抽。
刚刚气得厉害,打顺手了,没注意看着。
那辆车,是大奔来着吧。
他有些后怕,面容担忧。
刚刚把那大奔给擦了下,要是那帮人要他赔,和尚穷得叮当响,他可赔不起。
他长吁短叹了下,把这禅杖背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天桥下面,仍旧是刨开土,把九环锡杖扔进去,踩了几脚,还碾了几下,夯实了,这才拍了拍手,把自己的草席铺在上面,遮盖住,这东西说是信物,其实也就只是当年玄奘祖师西行的时候撑着的家伙事儿,本来是没有什么奇异的。
最多,最多可能在度过外面的流沙沙漠时候,以及抵达那个时期的印度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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