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懂得了很多,但是柔软的秉性也要有反抗的力量。”
“一味的善良不是善良。”
“或者你想要学一些斧钺之术也可以。”
那高大的夫子微笑着开了个玩笑。
后世的人或许认为那位老者是愚昧的,是僵死且传统的,但是那书卷上刻板的老人,是能够根据弟子的根器决定如何教导他们的人,勇猛的要让他能够思考,擅长巧辩的,要让他能脚踏实地,天资聪颖的要让他有德行。
无论其出生如何,经历如何,夫子都能找到适合他的道路。
所以他的门下既有德行高洁如子渊者,又有才情足以做南面王的冉雍;有曾任两国之相,又辞官经商,富有天下的端木赐;亦有成南归,道启东南,开启江南一代文脉的子游。
哪怕是莽夫的极致子路,仍旧在这里得到了前方道路的指引。
所谓夫子,正是这天下,有教无类四个字的起源。
在遇到他之前,那些是穷困的青年,是在道路上的混混,是自矜自傲的世家子弟,只知走马斗鸡,潇洒度日。
遇到他之后,他们是名穿天下的贤人,是统帅千乘的将领,是富甲天下的豪商,是开南方文脉的南方夫子,是名将吴起的老师,七十二人几乎每一人都有其所擅长的东西,剑法,六艺,政治,兵法,经商,即便是被孔子薄之的詹台灭明,也曾一剑斩龙,游学弟子三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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