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那奸臣严嵩,蒙蔽圣听!”
沈坤同样暗恨:
“若我等能有朝一日,一展抱负,定然要将那严嵩拿下!”
吴汝忠同样如此,几人一番愤愤不平,而渊不曾多说,眸子抬起,看着这几人,听他们说那奸相可恶,沈坤叹息:“唯盼着皇上能日御正朝,与宰相,侍从,言官讲求天下利害,洗数十年之积误。”
“天下何忧不治,万事何忧不理,此在陛下一振作间而已!”
一顿酒宴,渊却是一言不发。
等到吴汝忠将半醉的好友都送出门去,回过头来,看到了那灰袍男子始终沉默,却也不曾醉酒,两人相谈离别之事,又重整杯盏,喝得半醉之后,吴承恩突地一拍额头,笑言道:“你且等等……”
他回过头来,取来了一件手稿,笑着道:
“这,这是我写好的初稿。”
“虽然还远不能说是已经成书,但是也算不错了,哈哈哈,临到老来,反倒是觉得你越发眼熟了,我这段时间,偶尔做梦,梦到的都是些荒唐不羁的事情,黄沙漫漫,异国他乡的,倒是都写了下来。”
渊好奇问道:“还是要写神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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