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咬着牙齿,道:“是我自己的意愿,这件事情,和尊神无关。”
“当然无关,祂都已经虚弱到沉睡了。”
共工冷笑道:“但是,你想要祂复苏,这是你的愿望。”
“也不必说什么你和之前的人不同。”
“愿望,即是执念,即是欲望。”
水神负手而立,平淡道:
“过去之人,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活祭了你。”
“而你现在,同样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想要献祭城市。”
“在我等看来,这并无区别。”
卫渊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某个认知出现了巨大的偏差,就像是先前和共工人治神治的争论时那样,他缓缓道:“共工……你口中的那个叛徒,究竟是谁?”
共工低着头看着越发汹涌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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