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笑不出来的感觉。
卫渊嘴角抽了抽,看到旁边那白衣女子抿唇似乎在憋笑的模样,叹息一声,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种程度的社死,他居然还能抗住了。
就仿佛……
见识过大号烟花,当然看不上那小不点的摔炮了。
见识过四川的微辣,就看不上北欧的特辣。
不对,什么时候有过这个程度的社死吗?
我怎么不记得?
卫渊开始沉思过去。
圆觉看向白蛇,道:“……当年你水漫金山,虽及时收手,却也给两岸百姓带来一场本不该有的涝灾,故而令你在寺中千年,以修为去反哺江南地面,以做惩处。”
“而今千年之期已过,江南繁华,也有你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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