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她的国里,作为夸娥的后裔,她是少数可以无视刑天的威压,靠近常羊山的人。
心里头正好奇这两个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却看到旁边的青年直接盘坐在地,掏出了玉石和刻刀,在上面刻画起来,她愣了下,然后一下往前,伸手阻止,道:“喂喂喂,你做什么啊,涂山渊!”
“写东西啊,要不然还能做什么?”
“另外,我不姓涂山,你叫我渊就行了。”
“不叫涂山?”
“可你不是涂山氏的人吗?”
“我是战俘,战俘懂吗。”青年渊一边刻,一边道:
“虽然说氏是部族的通号,但是我原本的部族在我小时候就没有了,所以我没有姓也没有氏,作为战俘出身,虽然说女娇那家伙愿意给我这个氏,可是我觉得还是算了。”
“嗯,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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