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师,作为一个人,周子昌的行为毫无置疑,是错误的,但是抛开一切,我也能够理解,没有任何一位医生可以抗拒让人类不死这样的成果和诱惑,我也一样,但是他走错了道路。”
“人的寿命有限,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或许一个人的一辈子,甚至于一代人都无法彻底跨越这些困难,但是只要确认这是值得的,我们仍旧要付出我们的一生,去开拓道路。”
“这样后来人,就能在我们的基础上走得更远,甚至直接解决问题。”
“而后遇到新的困难,他们也会为后来人的前进而付出自己这一生。”
“看上去没有任何意义,也或许会被人嘲笑,但是放眼过去一百年,五百年,我们不就是这样,在嘲笑声里一步步走到前面,解决了一个个问题的么?以前连皇帝都有死于伤寒的,还有肆虐过一个时代的鼠疫,都以各种方式被控制消灭了啊。”
“在往日看来,这不也是不可思议的吗?我们攻克了过往认为不可能的难关。治病救人,不断地解决疑难杂症,这一千年前,两千年前,学医之人的愿望,现在仍旧还被人接过来。”
“其实我想,有如此大愿,代代相传。”
“千年不变,不亦长生?”
卫渊看着这千年不变,不亦长生四个字,突然想到了两千年前,想到了那笑起来嘴角有酒窝的少年道人,想到他说的治病救人,卫渊沉默了下,打开信笺第二页,看到上面几行变得刚劲有力的文字——
“我知道,你或许不是普通人,你能够活很久很久吧。”
“寿数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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