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已经倒在病榻上。
仍旧有遥看来世一千年的豪气。
亦是壮阔,也是浪漫。
卫渊认真地把信笺放在桌上,取出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划破手指,按下指印,卧虎注灵于这一张最普通不过,却也极为沉重的白纸上,他将信笺折好,而后,将这信笺放在博物馆的馆藏上。
和最初的陶器,始皇帝玉龙佩,和太平九节杖放在一处。
卫渊突然有一种感觉,在自己这小小的博物馆里,所藏的并不是器物,而是人。
是人定胜天,是天下一国,是黎民求生,是医者大愿。
他盖上玻璃做的柜门。
于是这里,不只是有埋藏于过往的记忆,也有了对于未来的约定。
阳光落入这本来普普通通的博物馆,没有开灯,因为老木的色泽,这博物馆里带着一种仿佛岁月流逝的昏黄色,卫渊站立在这沉浑的岁月里,安静看着这信笺,突然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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