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又不是武门修士,还没有护身神通,枪械很好使。
老者只觉痛苦,捂着伤口难以动弹。
卫渊道:“假的就是假的,永远真不了,我有一个朋友说过一句话。”
卫渊嘴角勾了勾,模仿无支祁的语气,语气中带着清晰无比的轻蔑:
“正经神,哪个会把障眼法当根本神通的?”
他声音顿了顿,道:“这不过是唐宋年间,神州京城里刷杂耍挣得三五银子的奇人手段而已,种下树摘下梨子,却摘了果贩车里的东西;切开一颗西瓜,其实是障眼法去杀人,切了一颗人头,是道门里的旁门手艺。”
“古时候的崂山道士剪下纸来化作月亮,扔一根筷子化作嫦娥起舞,已经是了不得的高明手段,比这所谓的幻术厉害得多。”
眼见着这年轻人喋喋不休,老者暗自咬牙,以自身法门去控制身体,让伤势缓缓痊愈,止住流血,然后在这年轻人靠近过来,打算要把自己抓走的时候,突然暴起。
仿佛已经倾尽全部之力。
手里的肋切一下刺入这年轻人的第三根肋骨下位置。
这个人似乎并不擅长近身的搏杀,老者奋起余勇,剑刃切开肋骨,刺入心脏,刚刚还成竹在胸的年轻人双目不敢置信,捂着胸口倒下去,很快在地上积累了一片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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