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必报!!!”
他声音顿了顿,自嘲道:“只是可惜,无法守诺了。”
张良怔了怔,看到身穿黑衣,双鬓半白的锐士转过身,骑着战马,拍马而去,他仰脖饮酒,嗓音沙哑而沧桑,拍击着剑鞘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苍凉的战歌声渐渐远去,是从现实,还是从这个时代上,却也不得而知,张良听得出神,摇了摇头,叹道:“好一首秦风。”
“往后怕是听不到咯。”
转过身,迈步离去。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渊,后来啊,连秦风都很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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