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看向无支祁。
无支祁一只手掌支撑着下巴,道:“原来如此,所以呢?”
他伸展了下身躯,脸上带着一丝满不在意道:
“人类死伤被祭祀,与吾何干?”
卫渊道:“但是你就是淮涡水君,有邪祟占了你的名义。”
无支祁忍不住大笑数声,道:“淮涡水君,这名号都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在我之后恐怕是归了庚辰,要坏也是坏他的名号,和我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倒不如说,吾还盼着他名号越臭越好,最好到臭不可闻!”
“你若说这事,只能叫我开心不已。”
卫渊道:“……庚辰确实是淮水的水君,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或者说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在了。”
“而淮水一带的庙宇中,一直到宋朝还仍旧祭祀着无支祁。”
无支祁的动作顿住,金色眼睛看向卫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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