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陶艺工作者,于雪松对此多少还有些怅然,又指点了一位少女出的漏洞,她突然听到了一声讶异的惊呼,下意识转过头去,看向最边缘坐着的,那唯一一个男性学生。
而后瞪大了眼睛。
陶艺经历过漫长的岁月发展,在现代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辅助工具,可她看到那个来体验的青年却放弃了那些工具,只动用了快轮拉胚,一个陶器很自然流畅地出现在了他手中,而后用手指修饰,用木刀雕刻纹路。
手很稳,甚至于在她看来稳地可怕。
一切的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多余,几乎像是艺术一般。
而那制陶的青年则是全神贯注,神态一丝不苟。
于雪松有些失神,她在那一刹那几乎觉得自己见到了自己的老师,那位一生钻研陶艺的老先生,同样的一丝不苟,同样的专注和温柔,不,不止,于雪松心中隐隐有一种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认知。
就好像在这青年面前,那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都显得逊色下来。
就仿佛是传说中的那些大宗师。
但是他明明还那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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