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也就是那位中年文先生汇报道。
“收殓好,回去交给他的家人。”
王根生眼神一暗。
又牺牲了一个弟兄啊!
对于海军,除了少部分原来的民国海军水兵外,他们大部分都是半路出家,有一部分人在上船之前连水都没怎么碰过。
这大半年来,一起出海训练,冒着风暴锻炼水性,从旱鸭子成为如今的水泥鳅,此时王根生和这些海兵兄弟情同手足。
每一个兄弟的牺牲,都让他感到悲伤。
于王王根生而言,虽然战争打了这么久,身边倒下的兄弟最少百来个了,但他依旧无法坦然接受一起作战的战友突然之间倒下消失。
这也是他始终不愿意担任营长,副团长的原因。
“队长,您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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