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坐在张大彪身边的王根生骂了一句。
此时已经是三月下旬,临近四月,按道理,春雨该下来了,但别说是雨了,天上连一片云朵都没有。在山西呆了好几年的王根生可是清楚,这天气很不正常。
“哎····”
一旁的一个战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语气满是担忧:“是啊,这鬼天气,再不下点雨,地里的庄稼都没活路了,今年老百姓可怎么办啊。”
说话的是一个负责后勤补给的战士,看年龄应该过四十岁了,他脸上刻满了风霜,背还能看见微微驼起,身子骨也比较瘦弱。
老战士背上背着一杆缴获的三八大盖,腰里别着一排子弹,以及几枚德造大瘤子。
接过老战士送过来,张大彪眼睛微眯。
在参军前,这必然是一个终年在地里劳作的农民,而且听口音,这个老战士应该是河北那边的人。
而年纪这么大,身体也比较瘦弱,还能进入部队,即便只是运输部队,但这也是独立团正规作战部队,此人必然是有过人的本事。
“今年的情况,恐怕比去年还要糟糕。”
说起天气,张大彪也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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