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翻了个白眼,说道:“老先生,你可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摸金校尉,卸岭力士,这些东西,都是我从几个邪门歪道手里得来的战利品,来历我是不知道的。”
老头定定的看了白鲤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小哥别在意,老头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前段时间,一群邪门歪道邀约南下西南,这件事他们这些西南的修行之人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老头他自己当初还应省城这边的华国总局人员之邀,出手帮他们对付过几个邪修呢。
而且他刚才以望气法一观白鲤,见其气息纯正浩然,气运若大江垂落,如此气象之人物,应该也不会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土夫子之流。
白鲤自然不在意,问道:“那老先生可看好了,不知道这两件法器,可还能入老先生的眼?”
老头笑了笑:“这两件法器,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老头我却只是个穷教书的,还是先再看看,再看看。”
白鲤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催促,示意他随意。
老头也向白鲤微笑颔首,然后又拿起了摊位上最后那卷皮卷,打开看了起来。
“嗯?这是先秦时期的炼器之法?”老头惊道。
白鲤也是讶异的看了老头一眼,这老头还能看得懂小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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