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住了谢蕴,秦蒙看阿史那罗烟被踹得不轻,上前扶起叹道:“好吧,算我无能,也没胆子,回家吧。”
周围人全都撇嘴哄笑,秦蒙这哄人一样的话语,已经不是把对方当做弱者了,分明是当小孩一样了。
阿史那罗烟眼中噙着泪,有些哽咽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原人,把我们看做蛮夷,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肯动我?”
“打住,打住啊!”秦蒙感觉有些麻烦了,要是阿史那罗烟刁蛮无理,反倒好处理,现在含着泪软声细语,这事儿倒有些不好弄了。
沉吟一下,秦蒙道:“你们突厥人信奉的长生天,和我们所尊敬的天,都是一样的。即是共沐天泽,何来裨视一说?中原人耕田果腹,突厥人逐水草放牧而生,何来高下之分?”
“你真是这么想的?”阿史那罗烟神色温柔起来。
“绝对的,必须的!”秦蒙拉着阿史那罗烟,慢慢将她送到那白马坐骑边,心里想的是赶紧把她弄走,嘴上也就忽悠起来了:“中原突厥,就如同两根金条,其价自彰,没有谁是高尚的,更没谁就是龌龊的。”
阿史那罗烟听得频频点头,眼看着到了白马坐骑那里,就在要上马的瞬间,她却忽然停下,转头歪着脑袋,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秦蒙。
“来来来,上马,回到你父汗身边啊。”秦蒙被盯得有些发毛,赶紧把头转一边去。
“我这一走,是不是永远见不到你了?”阿史那罗烟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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