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蒙一转头,抬手就给这人一脖贴子:“你特么猪脑子啊?我们两千兄弟,打的那是突厥十几万人马,哪一个不是堂堂正正,无比壮烈?现在,咱们二百多人,对面就一个突厥人,还是个娘们,你杀了,传出去,这不是给死去的兄弟们脸上抹黑么?”
说话之人耷拉下脑袋,不敢言语。
周围的士卒感觉秦蒙说的太有道理了,纷纷伸手推那人的脑袋,嘴里骂的也跟秦蒙一样:“你特么猪脑子啊?”
秦蒙一转头,十分不耐烦冲着周庭赞摆手:“去去去,给老子赶走,我可不想跟突厥女人磨叽。”
周庭赞并未退去,说道:“阿史那罗烟言道,莫非大隋猛士,尚惧一妇人哉?”
“这特么就是激将之法,不予理会。”
“那阿史那罗烟,提了一个包裹,说是疗伤之药,要面呈长官。”
秦蒙一听,眼睛一亮,现在隋军士卒人人挂彩,缺的就是伤药啊。
“周庭赞,你说话不能一下子说全乎了啊?你拉屎都半截半截的拉么?”秦蒙感觉自己有些粗俗过分了,不过,在一帮糙老爷们中,不粗俗就显得太格外一路了。
“走,兄弟们,去会会这个突厥娘们。记住啊,跟妇人,动嘴可以,千万不能动手啊。”
秦蒙说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走向了队伍后方。一众伤兵,也都在后面,跟秦蒙一样大摇大摆,闹哄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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