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被绿,这怨气腾起来,哪里还打得住。
邓神秀肆意地吸着诸生之怒,再看秦清时,心里默默帮她把裙子穿上,暗道一声“抱歉”,原来是个小可爱。
没有秦清这一番折腾,他无论如何没办法吸收到怨气,说不得大欲珠还要沉寂好长一段时间。
眼见得这一波怨气收割得差不多了,邓神秀抱拳道,“误会,诸君,实在是误会。我近来所作之诗颇多,真的记不住有这一首了,抱歉,抱歉。”
此话一出,才熄灭的怨气,腾腾又起。
没这么糟蹋人的,如此传世名篇,任谁憋出一首,都要赶紧记下,珍如至宝,这混账竟然说忘了,这不是打脸,什么是打脸?
邓神秀万没想到,他维持场面的一句话,又引发了群嘲。
他一边肆意地吸收着浊气,一边暗暗感叹,自己想低调怎么就那么难。
“好了,诸君,现在邓神秀做这个发言代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耿长青很满意现在这个结果,和他最初的设想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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