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诗句中不合时宜的典故,也被他巧妙化用,秦清拿出去用,不会出丁点问题。
可他万万没想到,昨夜他替秦清出头,今日秦清来了个一报还一报。
“邓生,此真为你所作?缘何推说不会。”
耿长青一脸地赞叹,“此神来之笔,当光耀诗坛,震动仕林。”
不待邓神秀回话,秦清朗声道,“长老若是不信,我还记得邓神秀昨夜吟诵的另一首诗句,写的正是柳条。诗曰: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此诗一出,高北斗面无血色。
同样是写柳,邓神秀这首比喻天成,如造化妙手,稳稳压过了他所作的咏柳一诗。
“我知道了。”
江寒川怒气勃发,“邓神秀摆明了是觉得我们不配和他谈诗论文,故而一退再退,如此狂生,简直目无余子,视我等如草芥。”
江寒川此话一出,等若替邓神秀放出了群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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