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完了?”
陈墨揉了揉脑袋,似乎酒劲还未消退。
陈久种屁颠屁颠走到他身后,帮他揉着太阳穴、风池穴、肩井穴。
忽轻忽重,九浅一深。
“没呢,一群小人物,懒得计较。”
“嗯,也好。”
陈墨点了点头,一脸舒服地闭上眼睛,逐渐沉浸。
原则上来说,凡俗界的事,最好能不碰就不碰。
若不是看在自己和气绝宗有过一点交际,且陈久种是师出气绝宗的份上,他也不会刻意把自己灌醉,装聋作哑。
说来,还有一人一直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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