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话,谁又敢买?”
这些话,陈久种何尝不是明白。
可事已至此,再让他把一万只幼年太乌送回去,他肯定不舍得。
又是喂馒头,又是喂牛奶的,还被一群糟老头子扒了个干净,紧接着连屁股毛都被烧掉一撮。
他图啥?
再说了,谁说他不敢吃!
他只是不舍得吃……
“沈师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看看我,整个人都任你们摆布了,还想要我怎样。
事到如今,我也问你一句。
我可以说自己拿了那一万只太乌,然后呢,是你替我还给他们,还是罢天玄宗能找出一万只太乌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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