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横握剑柄,衷心说道:
“既然如此,援军未至,将军三千虎狼军只需死守丰阳城上,拖住月余时间,大功既成,又何苦与敌戮战于野,将士们白白流血牺牲?!”
“守城?先生可知道三千守三万,我军要折损多少?”
温宁冷冷说道:“先生不是军伍中人,本将却可以告诉你,丰阳城本就不是高城重防,一旦燕将不惜代价,纵使本将守得住这座孤城,手下儿郎也将十不存一!”
“侯爷命我为先锋,提领三千铁甲先赴丰阳,一路上累死五千多匹战马,就是为了阻拦住燕军脚步,好替陛下大军争取时间。”
“一旦与敌陷入攻坚苦战,三千虎狼军死战力战,只怕也难守住十日。将军难免阵上亡,我们死不足惜,耽搁军情误了侯爷大事,百死莫赎!”
白袍男子忍不住道:“那现在呢?将军看看城下,两千挡三万,背靠城楼孤军一战,又与送死何异?!”
温宁一摇头,说道:“先生莫不是忘记本将刚才所说之话,着眼当前只是下乘,跳出局外方为取胜之道。”
“燕军以为本将要孤注一掷,死守丰阳城,本将正好以此画地为牢,将他三万大军主力吸引于此,侯爷曾经说过,行兵打仗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毕其功于一役!”
温宁虚握拳头,在城头上重重一击:“本将就要在这丰阳城下,拔得国战首功,方才不负侯爷栽培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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