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协调的肢体,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姿态,那四肢的比例有种浑然天成的优雅,胴体的起伏与曲线富有美感,这是孕育他的山石树木不能给予他的,这份悸动源自本能。
他缓缓爬向水池,落入水面激荡起水花,那群人的幼崽发现了他,他听见了恐惧的哭嚎与杂乱的步伐声,水花四溅,幼崽们争先恐后地逃离戏水的小池,向外面跑去。
他感到很失望,他无法理解人的恐惧源自何处,他更想不到人正是恐惧着他。
但也有例外,不,应该算是意外。
其中一只幼崽落伍了,她被石头绊倒,尖锐的树枝与锋利的石块在她无暇的胴体上留下了许多丑陋的伤口。
尤其是小腿上那一道细长的创口,血流不止,让她站不起来,只能一直哭喊。
她用石头砸向缓缓靠近的可怖肉块,那肉块之上沟渠纵横,每一道都是恐惧的痕迹。
这种程度的攻击显然无法让他退却,甚至不能让他感知到疼痛,身为先天生灵的他,生命无比坚韧,无法摧垮山脉便无法杀死他。
他睁开那只独眼,就这么光看着,捕捉着以前这位人类的情愫变化,他希望看到除了恐惧之外的其他东西。
他等待着,突然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润了他的身体,此时的身体会无差别吸收任何液体,他能免疫绝大部分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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