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未西垂,这个点打烊似乎为时过早。
老板挂上打烊的门牌,独自坐在门旁,亲口谢绝迟来的客人,待店内的客人用餐完毕。
住店的客人不多,打发他们上楼便好了。
来他这家小客栈,无非是一些脚夫、行商,都谈不上鱼龙混杂,充其量只是大鱼、小鱼、杂鱼。
插上门闩,侧门一直开着,以便住客晚上要外出。
老板一个人清洁着灶台,余下的食材被他浸泡在清水里,他打算做任何烹饪,如果珍贵上等的食材,势必要生吞活剥才显得尊重。
就连这把凡铁菜刀也配不上它,唯有这把血纹铁刃才够格。
这与宰鸡解牛的手感完全不同,该如何形容呢?
神圣感!没错就是沐浴着残酷神圣的感觉。
老板将浸得发白的肉块从水中捞出,切下一小口,将其含在口中。
“呕……呕呕呕……”
剧烈的呕吐夹带着白沫与墨绿色的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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