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门的问题，不是自己的问题，也不是板砖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哎，脑阔疼！
方小纯轻轻拍打着脑袋，连连叹息。
“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老头子痴长几岁，或许能帮到你。”
“前辈怎么来了？”方小纯一直叫佝偻老头为前辈的，因为师父第一次带他来藏书阁的时候，就是让他称呼老头为前辈。
“手里的书看完了，上来换一本。”
鹿老一直关注着方小纯，见方小纯在一楼翻看了“炎阳引”，就有些低落的上了三楼，又挺长时间没下来，有些坐不住了，上来打探一下情况。
“嗷。”
“看你愁眉不展的，遇到什么事了？不妨和老头子说说。”
“唉。”
“不想说，老头子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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