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尘没能如愿。
因为乌灵儿俩人第二天酒醒,直接就旷工。
“呜呜呜,丢死人了,我居然在小师叔祖面前如此失态,这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呐。”
高耸入云的器峰,乌灵儿坐在自己的闺房内,对着镜子,一阵哭唧唧。
门外的乌铁干听到动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心想你那何止是在小师叔祖面前丢人,你是把脸都丢到外太空去了。
敲敲门,乌铁干咳嗽了一声:“乖孙女,该起来了,爷爷给你温了醒酒汤,喝完了咱去一趟问道崖。”
“不去不去不去!不喝不喝不喝!”
急促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都不用看,乌铁干都知道,自家孙女此刻的脑袋,绝对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抓狂的同时,又羞于见人。
作为一个过来人,乌铁干深知,醉酒醒来的第二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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