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
程心安并不知道朱心觉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但认得他是兖州大学的人。
“你说你昨晚来到这里,那就是说比我们早来,我们来的时候,树人都好好的,那么这里的天黑是怎么一回事?”项北飞继续问道。
“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里大概每隔六个小时,天会准时黑,然后六个小时后,天又会再次亮起来。每次天亮的时候,那些树人就会找个位置,重新枯萎掉,但是天黑了,它们就会出来活动!”
朱心觉为了获得项北飞的信任,说的话十分恳切。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那些树人不敢上山,这里有很多山,我已经走过不少了,一开始我被树人追了好久,差点都遭殃了,后面我就发现规律了,跑六个小时,就往山上躲,等天亮了再走。刚才我就是在这里准备休息,你们来了,所以我才戒备,真不是故意要对付你们的,你们见谅。”
朱心觉一脸歉意道。
他说话的口气情真意切,真就把自己当成一个落难的无辜之人,除了项北飞和李子牧以及唐河之外,其他不知情的人完全都不会怀疑他。
“能让我跟着你们走吗?我实在没辙了,我能帮得上忙,不会拖你们后腿的,人多力量大,我只想离开这里,这里现在连弃权符都不能使用了。”朱心觉急切地说道。
大家都看向项北飞,目前只有听项北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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